明晖一听，向后靠在椅子上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啊你啊，你可真有意思。”
他用手指对着宋瑶，手指间夹着香烟，说完就潇洒地把香烟叼在嘴里，吸了一口。
偏头远离宋瑶吐出烟雾，然后他看着烟雾，突然又说。
“我啊，最讨厌对着人脸喷烟雾的人。
但这种行为，不管是那种卖身的臭娘们儿，还是毫无价值的男地痞，都做过，虽然不是对着我，但我只要看见就生气，因此痛扁过他们。
我从来不会把烟喷给别人。因为，人要有素质。”
明晖说完，直勾勾地盯着宋瑶：“就像你一样，你也要有素质。”
“我让你闭嘴，你很生气吧？”
宋瑶也没有装逼地前倾身体摆出挑衅意味，只是坐着，甚至乖乖地双手放在桌子上，表情淡淡的，语气也柔柔的。
明晖从没见过这种让人生不起气的人。
“还可以。”明晖把烟狠狠碾在烟灰缸里，“虽然听说过你的战绩的确很厉害，但你毕竟输给马攀了嘛...
不过，我可以让你跟马攀见一面。”
“如果可以的话...”
宋瑶倒是也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