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未然看着封澈那双求知的眼睛,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越是不想想起，脑海中越是充斥着之前徐冬冬给他看过的那些带颜色的片。
“什么？”男人清冷的嗓音幽幽传来。
“什么也不是！”季未然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随即无理取闹地踢了封澈一脚。
“都、都是因为你不把图纸放好，害得我早上都装错了……”季未然有些心虚地说, 声音越来越小。
季未然怕封澈再说出什么让他没法回答的话, 连忙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圈倏地一下就红了。
泪光盈盈地看向封澈，唇瓣一开一合：“封哥哥，我刚刚好害怕, 他们好凶。”
说着, 少年抿了抿唇, 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惊慌和后怕。
封澈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抬起手, 有些不太熟练地拍了拍季未然的后背。
“……没事了, 别怕。”
“那你抱抱我。”
封澈手臂一僵，眼里带着复杂的神色, 停住了动作。
季未然哼唧唧的转过头, 一副又后怕又不想理他的样子。
在封澈看不到的地方，季未然悄悄松了口气。
他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地道：“下次再也不让你教我做题了。”
呼——一举两得！
终于到了楼下。
季未然别别扭扭地下了车，抱着自己的书包头也不回地跑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