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一双眼睛。
“恩妤？”叶语汐轻轻喊了一声，带着几分不确定。
“你怕我这个样子？”夏恩妤温声细语地问道，她从兜里摸出手机，打开，快速打开聊天软件，“我这个样子确实不多见，只有她受伤，我才会出来。”
“？？？”叶语汐一脸懵逼，似懂非懂，“她？”
“我和她算是一个人，但她不知道我的存在，今天我跟你讲的这些是因为你是她和我的朋友，我不想骗你。”夏恩妤声音越放越缓，身上恶魔一样的气息消散了几分，多了一两分柔和平静。
叶语汐皱眉，夏恩妤说的这些把她越说越懵。
难不成她眼前的这个身体里，装着两个人？
夏恩妤似乎读懂了叶语汐眼底的意思，视线看向远处，随便找了一个地方落实。
语气极淡：“语汐，就是你想的那样，但我不希望你告诉她，会给她造成困扰。”
夏恩妤顿了顿，目光没有收回：“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她，我也算是她的一部分，你有什么想问的，能说的我都会说。”
“你……算人格分裂？”叶语汐犹犹豫豫，这是她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
叶语汐下意识把手掌捏紧，脑子在不断否定冒出来的这个想法。
夏恩妤脸上很平静，似乎知道叶语汐会问这个问题，只见夏恩妤轻笑，嘴角藏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冷：“是，但我不是主动出现的。”
“恩妤？她……”叶语汐欲言又止，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
“她只占了一部分因素。”夏恩妤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
叶语汐似乎也看出来了，便没在这上面多言：“一定很辛苦吧。”
叶语汐脑子一转，一个激灵，瞪大眼睛：“恩妤三年执意要出国，也是因为这个？算一部分原因？”
叶语汐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件事，她作为恩妤最好的朋友，这些事一点也不知道。
她还算哪门子的朋友？
叶语汐咬嘴，被咬的地方逐渐泛白失去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