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恩妤在秦苏扬的对面坐下，服务员给他们上好了饮料，等服务员出去，秦苏扬看向玩手机的夏恩妤：“因为暴躁症吃药？”
“嗯。”夏恩妤回答得很干脆。
秦苏扬微微张口，想要说什么，但又合上，眉眼凝重。
约莫一两分钟后，秦苏扬重新开口：“你学过格斗术？”
照片上的夏恩妤面色冷淡，狂傲不羁，和现在的她完全像两个人。
“没有。”夏恩妤几乎反射性地回答，并没有觉得不妥。
秦苏扬的眉梢挂上深思，指尖慢慢摩挲装有饮料的杯子，杯子的饮料却是一点也没喝过。
夏恩妤打了莽汉的第二天就有几名警察带了照片，去思雅公司取证，但因为夏恩妤属于正当防卫，没有追究刑事责任。
“那照片上……”秦苏扬总觉得这件事他必须问清楚，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简单。
现在的夏恩妤就是一个迷。
夏恩妤滑动屏幕的手戛然而止，顿了良久才缓缓道：“我不记得了。”
那天打人的事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应该说是间接性失忆。
警察拿着照片到思雅找她的时候，她也不相信她居然撂倒了三个莽汉。
一时间，包厢内无话。
夏恩妤继续垂眸玩手机，翻看了好几个网页，夏恩妤都没有看进去，讲的什么也不知道，眉眼间敛着烦躁。
她抿了抿樱桃红的唇瓣，抿住的地方瞬间泛白，她抬眸瞥了一眼同样在翻看手机的秦苏扬，迟疑了片刻，夏恩妤把手机放在餐桌上。
“我……我还患有癔症，伴随有间接性失忆，那天砸你公司，以及打架的事我没有一点记忆。”顿了顿，夏恩妤继续说道，“不光这些事我忘了，那次我摔下楼梯醒后到你进女厕所之前的那段时间，我也没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