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挺直腰杆,静静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目光望向上方灰暗的房梁,眼神中浮现的却是无尽的恨意。
“贺潮,你当真如此心狠吗?我白家八百多口人你独留我受辱,我白家可曾亏待过你?”
“你上位,是我白家为你铺的路;你遇险,是我白家突破千军万马救你归来......”
“你还说过你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家人最爱我的人啊.....”
“为何,亲手毁灭我所有的梦的人,却是你呢......”
“到底是,为什么......”
少女有些哽咽的嗓音在牢房中回荡,回应她的却是房梁掉落的老鼠。
看着摔得七荤八素的老鼠,白浮歌的眼泪渐渐涌起,疲累的闭上眼,不再言语。
牢房陷入了初时的安静。
一切都像是没有变。
气味依旧难闻,白家嫡小姐依旧在等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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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夏天的炎热烘得空气异常闷热,本不该有人的正午当头,榭华京宽阔的街道上却密密麻麻的站满了百姓。
他们眼神里有的不是欢迎的雀跃,却是面对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的人才有的愤恨。
他们手里拿着的,对打算赠与妖女的“礼物”,嘴里念叨着的,是对妖女无上的“祝福”。
......
刚出牢房的白浮歌望着许久不曾相见的蔚蓝天空,深深的呼吸了口气。
整整一个月,来看望她的人不计其数,却无一不是来看她笑话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