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定然是错觉,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个懦弱无能的大小姐,连下人都不如的下作东西,心里如此想着,吴月脸上又神气起来。
赵蝉衣心中冷笑,待会有你好受的。
“实在想不到相府如此拮据,”赵蝉衣回过头对绿珠轻叹道:“把方才吴管事给的月银带上,咱们这就给父亲送过去,也好贴补家用。”
吴月浑身打了个激灵,要真的让赵蝉衣把这点月银送过去,老爷岂能饶了自己。
“老奴看相府也不缺这点钱,小姐还是还是自己留着好,莫要打扰相爷。”吴月急忙出言阻止。
赵蝉衣心里讥笑,面上却愈发的大义凌然,“吴管事,本小姐乃相府嫡长女,理应出一份力,这钱我一定亲手交给父亲。”
话罢,赵蝉衣便拉着绿珠急匆匆向书房飞步而去。
还在原地的吴月心中慌乱,现在能救她的只有夫人郑兰芝,可是却在寺中礼佛……
彼时,赵蝉衣正哼着小曲,兴致高昂的去往书房,倒是身边的绿珠有几分局促不安。
“小姐,要不然咱们回去吧。”绿珠再三思量还是开口道,“吴月毕竟是夫人的人。”
“回去做什么,继续被人欺负吗?”赵蝉衣反问一句大有深意的说道:“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只有强大起来,才能不被人欺辱。”
这句话如同当头棒喝,让绿珠清醒过来,她要变得强大,这样才能保护小姐。
赵蝉衣望了眼身旁的人,暗自点头。
这丫头忠心,可是性子总归随以前的原主,若是如此下去,她只好将人送走,毕竟这危机四伏的相府可不好活下去。
两人穿过一条长廊,又走过荷花池,这才到了书房。
门口看守的侍卫见到两人走来,冷漠的开口,“书房重地,不得入内。”
不让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