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靳寒眼角不经意间上挑,到也不去问她是怎么做到的。
“站原地别动,我来接你。”
“好。”
余筱筱看电话挂了之后,忙将嘴里抿着的发箍取下,将头发绑好。
余家出事了,她自己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就好,比如现在,
余筱筱刚退完房从宾馆出来就被门外一群蹲守的人给堵住了。
记者A:“余小姐,余小姐,余家如今遭遇大事,父母兄长纷纷遇难,请问余小姐对余大少爷强势夺权有何看法?”
记者B:“余小姐,父兄出事,请问你是如何心安理得的在外开房?”
记者C:“余小姐,兄长夺权,请问您是否准备回去竞争?”
“……”
余筱筱微怔,随后被这群人围堵的进退两难,相机的灯光和话筒直怼脸上,秀气的黛眉紧蹙。
“问我问题,你们的工作证呢?”
记者D牙尖嘴利:“余小姐,你如今要做的只是回答我们的问题,请尊重每个人的职业好吗?”
这话,说的好听一点就是请求,说的难听一点那就是仗着身份耍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