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天下午,据说肖杰新弄来的人也是个会修电的?
那丁三死了就死了吧,也没什么……
“钱爷。”肥猪听了身边刚来人的传话,凑上前对钱爷说,“火灭了,烧的不多,几个‘老鼠洞’。”
他很精明,但钱爷也不是好糊弄的。
“谁在哪指挥?”
“……肖杰。”
肥猪和肖杰是死对头,少说功劳倒也符合情理。
高脚酒杯被推到钱爷面前,肥壮的男人伸出手端起,尝了一口,放下。
“没意思。”
他站起身往楼上走去。
“玫瑰间”的大床上还有一位美人等着他。
虽然是不一样的美人,但还是有些腻味,一会儿就勉为其难地舒服舒服。
身后两人跟着他一直到三楼楼梯口,他挥挥手,示意不要再跟了。
“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谁都不准上来。”
吩咐完后,钱爷一个人背着手往“玫瑰间”走去。
然而在转角的时候,他看到了令他忽然觉得很有意思的一幕。
他那个躺在床上的孔雀,身上还穿着自己走时快要扒下来的纱裙,此时却在另一个人怀里。
那人个子很高,穿着自己非常眼熟的大衣,头上带着肥猪的帽子,看不清脸。
“肖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