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自家大人点头后，林小暖从肩上一跃而下。
过了玄关，便看到一位老人正站在镂花柳木窗边浇花，发色灰暗，眼尾皱纹横生，但眼睛很亮，精神矍铄。
“教授。”
“教授。”
凌战扭头看了他们一眼，露出温和的笑容，放下水壶自己擦了擦手，在一边的太公椅上坐下去。
“坐吧。”
两人就近在梨花木椅上坐下。
机器佣人端上下午茶。
“教授您好，我是黄子文，您这次邀我前来，是想考我什么吗？”还没坐稳，话痨黄子文就忍不住开口，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是按捺不住的激动。
凌战摇摇头：“我没想考你什么，只是恰好看了你的论文，有些地方想要跟你来讨论一下。”
“啊……这样啊。”黄子文摸摸鼻子，有一点丧气，但是转眼而逝，“其实我还以为是免试入学的资格考校，但交流也不错，那敢问教授，您对我论文哪里有看法呢？”
黄子文的反应很真实，问题也很诚恳，凌战点点头，心中对他的认可增加不少。
“嗯，还记得你那篇《动态火力接入下星舰防远程攻击作战系统研究》吗？以太空星舰重点部位次防御系统为出发点，研究基于战术指挥控制中心集中指挥的动态火力接入防远程作战系统……”
“那篇文章啊，其实我是基于172机甲战队曾经的外星突击作战视频来写的，当时，搭载172战队的星舰是‘重文号’……”
172机甲战队?
凌战顿时升起浓厚的兴致。
一老一少热烈攀谈，气氛火热，直到机器佣人来换凉掉的茶水。
“……不错，通过对之前作战视频的总结，发掘出新的空防指挥思路，这一点很难得。”凌战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忽然注意到一旁安静多时的李袖招，“呃，抱歉，这位同学，请问你是……”
忽略已久的李袖招，忽然成为三人中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