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得不错,大哥你就承认了吧。”
“是啊,早点分完巨财,早点分家呗。”
“都是大房遮遮掩掩,不怪咱们不走。”
东昌侯爷丁嘉武怒了,“都说了好几遍了,母亲生前没说过有巨财,况且那个疯癫嬷嬷的话能信吗?真有巨财,我为何不拿?如今府里过的拮据,我很有面子?你们也别吵了,爱搬不搬,这家爱分不分,反正吃穿用度都自己出吧。是,我这个侯爷没出息,养不起你们这些亲戚。”说完就一甩袖子走了。
好好一场家宴竟有些颓废凄凉。
九小姐丁玉敏狠狠瞪了柳芳菲一眼,“都是你惹得大家不高兴。”
柳芳菲耸耸肩,觉得自己冤枉得很。
不一会儿,丁宴回来了,他白天在宫里当差,现在赶回来用晚膳。
“见过母亲。”丁宴朝嫡母龚氏打招呼。
龚氏微微颔首,吃了一会儿也回自己院子了,她也没什么心情。那笔巨财,她也有印象,甚至审问过那位疯癫嬷嬷好几次,可每次疯癫嬷嬷说的话都不一样,久而久之,龚氏也不知她说的真假。
若是有巨财,龚氏比谁都高兴。
大家用完晚膳,也就稀稀拉拉三两成群离开了,要是亲情,平时因为鸡皮蒜毛的事早就磨光了,现在大家还留着就是因为那个完全没有根据的秘密,顺便卡卡公中的油水,若真是出去单过了,未必比在府邸里过得好。
丁宴和柳芳菲一同回到院子里。
“你若是不想管这家,就别管了,我同父亲说去。其他几房的嫡出儿媳都空闲着你,非要你这个庶子媳妇来管,分明是欺负你。”丁宴是维护小娇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