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菲笑道:“多谢母亲关心,我舅母已经平安了,生了个大胖小子。”
“那洗三宴,我得过去恭贺一番了。”
“今天太晚了,估计明早我舅舅的请帖就会送过来了。到时候还请母亲不要嫌弃谭府才是。”
谭家尽管是皇商,但始终是商人出生,有些勋贵世家是不屑与谭家来往的。
东昌侯夫人打了个哈欠,“到时一定到场。”
“那儿子就告退了。”丁宴也不想跟嫡母多费口舌。
柳芳菲和他就这么离开了。
“其实大可不必来。”丁宴跟嫡母曾经爆发过非常激烈的冲突,如今就是做做场面戏而已。
“礼数还是要尽到的。咱们东昌侯府什么时候分家?”
丁宴摇头,“照理说,当年祖母去世,咱们就该分的,可是二房三房四房五房都没有出府去,二房本来是要走的,但是后来又不走了。听说是有一笔什么神秘巨财没了下落,大家定要找出来平分以后才搬出去。”
“神秘巨财?谁说的?外面都传东昌侯府日薄西山,你们府上隐藏了什么财宝?”
丁宴突然笑了,“我都不信。当时祖母身边的一个老嬷嬷,不知是真疯还是假疯,说丁家有笔巨财,富可敌国,一直被藏着,若是找到了,丁家的日子恐怕比皇族过得还好。起初大家是不信的,各房只想早点分了家产搬出去。可是我那父亲和嫡母分产,让其他四房不服,而且祖母的私房和公中的财产真不算多,每个房头分到没多少。”
“所以五房人至今都赖着不走?她们能忍这么久,也是厉害。”
“若是时间长了,她们熬不住自然会走。偏偏有一天,二房的人在花园底下挖出一个首饰盒子,二房就不肯走了。于是其他几房也坚信我父亲和嫡母肯定藏了祖母的不少好东西没舍得分给大家,大家都不走。”丁宴淡淡道。
这夜,丁宴没有在家,而是去宫中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