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什么事?”柳芳菲担心道。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六王爷花大手笔搞垮一个户部左侍郎,必然不是没有原因的,说不定有什么外人不知道的党争。还有葛欣贵为侧妃就这么死了,也有些奇怪,可是王爷府邸的消息没那么容易探听到,所以还真是难办。”
柳芳菲心里打鼓,“你说,葛欣给我那根碧玉簪会有什么秘密?我查看过,那根簪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光靠眼睛看,当然看不出,依我的经验,是要将簪子弄碎,多半里头是有什么秘密纸条。你既然交给了崔氏,崔氏说了什么?你都说与我听。”
柳芳菲回忆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崔氏对我说谢谢,还说这碧玉簪是她送给葛欣的。还有就是崔氏曾想去见病重的葛欣,但六王妃总找借口不让她们见面。如今崔氏听说娘家被流放,自己也病了,真可怜。”
丁宴的右手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思考,良久他又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也没什么了。”
“真的?你觉得葛欣一直在江阴侯府中做府医,是因为爱慕江阴侯世子还是别的什么事?江阴侯世子夫人非常大度,进府后没有生下嫡子,却为世子纳妾好几个,并将庶子认为嫡子。崔氏这样的世子夫人还真是京城中的贵妇典范,毫不吃醋,敬爱夫君和婆家长辈。”丁宴直说道。
柳芳菲看着丁宴,“你是不是查过江阴侯府的事?”
“看来你也知道了什么。为何不直说?”
柳芳菲压低声音,“事关两个女子的名声,我怎可乱说。再说,葛欣一生未嫁,只想与自己喜欢的人默默厮守,这种感情说出来为世人所不容,所以她深埋心底。我倒是挺佩服她们两个的。”
丁宴微微皱眉,“看来那根碧玉簪是个极其重要的东西,不知道六王爷花心思搞垮崔家是不是因为那根碧玉簪。”
“啊?你可别吓我。我去看葛欣的那天,看似里屋没人,但我分明在屏风后头看见一双靴子,就是六王爷在偷听我们说话。”
“你跟葛欣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