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只是听说谭家要竞争皇商，我替你着急啊，你是我堂妹，我当然希望你舅舅可以赢。”
柳芳菲礼貌地笑了一下，“多谢三姐姐，这事我不清楚。不过我舅舅也说了，胜算不大，谭家在京城的亲戚也就是安国公府了，可是严格说起来，我姨娘只是姨娘，我舅舅也不敢自居是咱们柳家的亲戚。”
柳霭惠接口道：“所以谭家根本就没走什么门路？”
“士农工商，商人能有什么门路？”柳芳菲反问道，她直觉柳霭惠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肯定是有原因的。
原先柳霭惠根本不会在乎这种朝廷的事，如今询问，说不定是得了什么好处，或者外头有人想打听谭家。
柳芳菲也不是傻的，她知道这位三姐姐从来都不是她这一边的，比柳霭琴还要糊涂愚蠢。
柳霭惠略聊了几句胭脂水粉的话题就离开了，她本身也不喜欢柳芳菲，今天不过就是来套话的。
柳芳菲则是去了柳霭琴的院子给她送丹药，虽然这药大夫人孙氏不敢给柳霭琴吃。
可是柳霭琴自己吃了。
孙氏急道：“你也不怕柳芳菲害你？”
柳霭琴笑道：“说不定死了就太平了。”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你到底是怎么了？”
“就是觉得活着没意思，亲事没着落，身子也不好。”柳霭琴闷闷道：“柳芳菲的药就随便吃吧。再说，祖母不也吃过她的药，终究还是好了。我也相信柳芳菲一次。若是我这次好了，我就再也不跟她做对了。”
孙氏叹气道：“我真是被你气疯了，这药丸，她给老夫人的，肯定是给好的，可是你跟她关系那么好？她心里清楚她那件事是你和蔼惠一起害她，她是个活菩萨？说不定趁机害你，你怎么倒把她的药丸吃下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送来药丸，我若是死了，你们不都是证人吗？其实，我这是心病。”柳霭琴轻声道。
孙氏一挥手，下人们全部退下，内室只有她们母女二人，“你说给娘听，到底怎么回事，天塌下来，娘替你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