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山也是神色难看,他皱眉道:“老二,没影的事还是不要胡乱怀疑的好!何况现在令牌已经找回来了。”
“话不能这样说。”
江秋胜摇了摇头,又道:“像我们江家这样的大家族,最怕有人生了外心……”
江心月脸色一沉,道:“二叔是说赵阳生外心吗?赵阳是侄女的夫婿,这件事从头到尾,我倒是不知道他做的哪些事生了外心了!”
从事情的经过来看,赵阳既没有反对不交令牌,找到令牌又没有任何怨言的就给解除了禁符,丢失令牌也不是他的错,所以,她这话说得可是一点不客气。
江秋胜却一点也没有生气,他温和的道:“心月不要着急。原本,令牌已经找到了,二叔可以什么都不做的,但是,二叔出头做这个恶人,是希望有些事嘛,赵阳能有则改之,无则加免,咱们把事说清楚,这其实是对赵阳的爱护,以免他走了歪路,对你来说这同样也是一件好事。”
江心月呼吸了两次,然后沉着脸道:“好事不好事的先放在一边,二叔就算要怀疑,也应该明白,以赵阳的修为,他根本无法在众目睽睽这下做什么事的!”
靳鹤天天跟在赵阳身边,真以为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江秋胜一脸正色的道:“心月,我知道你爱夫心切,但是,这些天二叔领着族人一心放在追索敌人和寻找令牌上面,也未必没有机会!”
“另外,咱们考虑问题也要全面,这种事未必本人出面,对不对?”
江心月眉毛一挑,当时就要发作。
江秋胜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转向赵阳,问道:“赵阳,你有什么话说?”
赵阳叹气道:“不意二叔对侄婿成见如此之深!”
“这并非成见……”
赵阳也不给江秋胜说话的机会,道:“我只说两点。”
“一:侄婿每天并非只是听曲喝酒,我那样做是基于自己的修为,选择更有效的方式;”
“二:令牌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