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副倔强模样,紧了紧衣衫直接躺在了地上,背对着那店小二道:“酒,给我酒我就走,没有酒,我就坐这,不走了。”
“哎呦,你这个老无赖,你是真当我不敢打你?”
那店小二看着周围的路人道:“大家伙给评评理,这老家伙在我们店凭借着一枚玉佩就白吃白喝了三年,之前的老掌柜心善,不愿与他一般计较,而现在这掌柜都换了,他倒好还是赖着不走,这不是耍无赖吗?”
“这老头也挺有意思,没钱还想喝酒?”
“一看就是个老酒鬼,喝得老婆孩子都没了,还喝呢。”
“就是,这样的人还活着干嘛,活着还不如死了。”
周围那些路人一个个对老头指指点点,老头就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依旧坐在那里。
“差不多少说两句,我看这位好像有点面熟啊。”
一位明显是读过几年书士子模样的男子看了那老头两眼,皱着眉道:“大家伙有没有觉得,这人好像有点面熟啊。”
“还别说,我看着也有几分面熟。”
“看着面熟,老夫可不认识你呦。”
那老头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那年轻士子手中捧着的书籍,道:“以后少看这些东西,里面写的无外乎都是一些屁话,误人子弟还行,想从其中读出大道理,那是痴人说梦。”
一听这话,旁边另一个士子不乐意了,瞪了那老头一眼道:“你个老乞丐懂什么,这可是当朝太傅李普义李太傅亲笔写的书籍,岂是你这种人能污蔑的?”
“就这东西也叫书?”
那老头满脸不屑的讥讽道:“都不如我那徒弟,八岁时候写出来的儿歌有道理,而且就以你们这种天赋和资质来说,就算老夫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和你们讲解书中道理,也无外乎是对牛弹琴。”
不等那两个士子出言反驳,老头便继续说道:“不过这书中不管怎么废话连篇,但李普义这人在治理一国内政方面,倒也有几分道行,老夫早年早就已经和他说过了,他那些花里胡哨的诗词一点用都没有,这才有了这本书。”
“只是这李普义对于写书这方面终究只有半桶水,晃来晃去,只有些小水花溅到了桶外,可笑之处在于外人都看不出这本书里面,只有这些水花才是仅剩不多的妙处。”
闻言,那两个士子明显被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