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瞥向身边的男人,“你也知道他为什么高兴?我怎么觉得有种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呢。”
寒林:“……天地良心。”
明治庭身子未动,左手直接掐住她的脸,饱满的脸颊被捏的变形,“什么事是见不得光的?”
温乔委屈巴巴的,“那你们又不告诉我,我只能乱猜啊。”
明治庭晃了两下,才松开手。
温乔捏了捏自己的脸,活动活动。
她瞪着明治庭,“你这是对待自己老婆的态度吗?信不信我告你家暴啊?”
明治庭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他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就是家暴了?那晚上做的事,算什么?”
几乎是瞬间,温乔的脸轰得一下红透了。
温乔心虚地瞥了眼寒林,见他没有往后瞟而是专注地开自己的车。
她捏拳捶向男人,“你太坏了……”
后面几个字用的唇语:白日宣淫。
明治庭只是笑看着她,并没有再多说话。
直到回家了,温乔也没听到寒林的那个比彩票还刺激的事。
临门一脚,温乔回头:“不行,秘密不能带进家门。”
她拦在门口,不让两人进。
明治庭深沉地视线落在寒林身上,“说吧,我也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