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穆心悦瞪大眼睛看向他。
“没错，玄门是各大隐世家族的统称，修习各种术法，每家每二十年只会收三个资质尚佳的弟子。”李叔摸了摸胡须道。
“所以李叔也是其一？”穆心悦想起他提过的师门和他们师兄妹三人，由此猜测。
“姑娘果然聪慧。”李叔赞许地点了点头。
“那你们是可以修仙吗？”穆心悦对此很是好奇。
“修仙？哈哈哈……”闻言，李叔笑了，
“姑娘，那些话本子里说的大都不可信，我说的修行并非修仙。成仙……那只是传说罢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神仙，不然为何这世上还会有灾难，还会有这么多痛苦呢？
我们修习术法也只是为了更好的利用自身的潜能，为自己需要的东西而努力罢了，当然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降妖除魔、济世救人。”
“那要如何才能得到这个资质呢？”穆心悦想到自己之前的异常光芒，以及慕白所说的破碎灵识，她想，或许进入了这些隐世家族，她就能解开自己身上的谜团也说不定。
“这就得靠缘分了，每一个家族都有一个测灵石，每当有资质极佳的人出世，相对应的家族测灵石便会发光，而家族便会派人出门寻找，在其身边等个十年。
若十年间未曾有其他超越他的后便将有意愿的带回教授术法，若二十年间都没有一人，家族会从本家寻找资质尚佳的孩童，若没有，便退而求其次去尘世寻找，一切皆看缘。”李叔摸着胡须道。
“测灵石测的是什么？”穆心悦心下一顿，问。
“灵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灵识，而灵识是最能直接反映出其资格的。”李叔道。
闻言，穆心悦心下一凉，口中喃喃低语，
“灵识……若碎了呢？”
“什么？”李叔一时间没听清她细小的声音。
“李叔，那如果有人灵识不完整还能测得出吗？”穆心悦压下眸中的黯然，抬眸看向他，眼底闪过一丝急切。
“额……这……我们并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真的不清楚。”李叔被她突如其来的疑惑问得愣住了，磕巴了一下。
“哦。”穆心悦敛下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