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都说酒是好东西,一来二去,陌生的人也能变得熟悉,刨去官场上的事,时不时也提及入长安这几日的趣事。
“哎!你们知不知道,城南有一个卖扇面的摊子?”丁酉虽性子急却也爽朗些,一来二去的,早已经没有那些拘束扭捏,率先讲起这几日在长安见到的趣事。
“城南卖扇面的铺子?”姓何的公子努力想想,摇摇头:“不知道,丁兄这卖扇面的铺子有什么有趣的?”
“这你就不知了吧?”丁酉抿了口酒,笑笑,摆出一副只有自己知道却又极为有趣的模样。
何姓公子切了一声,“长安卖扇面的铺子多了去了,这有什么有趣奇怪的?”
丁酉笑着摇摇头,“长安卖扇面的铺子确实多,但你可知道,那城南卖扇面的可是两个姑娘,瞧着还是两个未出阁的姑娘。”
“未出阁的姑娘?”何姓公子一惊,往来未出阁的姑娘不宜外出露面,出阁之前更不宜见男子,否则是要坏名声的,更不用提这种当街售卖的姑娘。
一旁听着的项子喻蹙了蹙眉头,听着总觉得有些熟悉...
“确实。”丁酉肯定的点头,“这两姑娘未出阁便敢在大街上喊卖不说,你可知她那里的扇面多少钱一个?”
“多少?”尚姓的公子也来了兴趣。
丁酉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这个数!”
尚姓公子瞧了瞧,迟疑道:“二十两?”
丁酉撇撇嘴,摇摇头,“二百两!一把扇面二百两!二百两真金白银!”
“两百两?!”尚姓公子似乎也被丁酉这种不敢置信的语气感染,一声惊呼。
两百两,在他们那里,一把顶好的扇面也只要三十两,即使是三十两,他都囊中羞涩,这竟然要两百两!果然是繁华的长安城,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