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王继宗和文成等人这才从轨道上散开,站在两侧希冀地观望。
“开车。”秦川又喊了一声。
一名老汉站在铁轨中,牵起拴住一头骡子的缰绳,用力一扯,并吆喝一声。
那头骡子迈开四蹄,当牵引麻绳绷得紧紧的时候,骡子明显有些吃力,低着头艰难地往前迈腿,身后五节装满铁料的车厢便缓缓动了起来。
车厢速度越来越快,骡子也显得越来越轻松。
没多久,那头骡子便迈着轻快的步子,沿着铁轨将那五节车厢拉向大鉴炉的方向。
周围的矿工一片哗然,个个惊叹不已。
他们以前用骡马车拉铁料,一头骡子顶多能拉一千斤,人力推的鸡公车更只能拉三四百斤。
而那五节车厢上装的可是五千斤铁料,加上轨道车本身的重量,起码有七千斤,一头骡子却拉得很轻松的模样。
看这情形,就是一万斤也能拉得走,顶多在起步的时候用人力帮着推一把。
可想而知,有了铁轨之后能省下多少人力蓄力。
王继宗、李学境、文成及众多读书人当中,很多人都明白其中道理,可仍啧啧称奇惊叹不已。
明白其中道理不难,难的是想法,更难的是讲想法付诸于现实。
当那头骡子把轨道车拉到大鉴炉旁边的堆料场,完成一段试行后,铁轨四周便响起了阵阵欢呼声。
“其远公,你可真是找了个好女婿啊。”一名中年-->>
人轻抚胡须,对旁边的文成叹道。
文成有些出神,轻叹道:“饱读诗书三十载,不及椎镐谈笑间,唉,文某那些书当真是白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