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点点头:“你跟他们说,那批钱粮已经被黄丛山和临县的贼寇劫走了,范永升和那些护院也被贼寇杀光了。”
“他们若是想进来的话,你就说庄上刚刚糟了匪,还有些杂乱,招待不了这么多人。”
“是。”
孟圭明顺从地点头,这才朝外边扬声喊道:“小老儿不知贤侄来访,有失远迎,还望贤侄海涵。”
身骑白马的范三拨朝他拱了拱手,面无表情道:“见过亲家公,三拨冒昧来访,是为了我四叔及那批钱粮而来的,请问亲家公,我四叔和钱粮可在庄上?”
孟圭明故作悲伤,长叹一声:“唉,贤侄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孟家庄遭贼之际,范四叔与你两位堂兄弟,连同那数十个护院全都死于黄丛山及临县的贼寇之手,那些钱粮,也被贼寇劫走了,小老儿没能护得范四叔和那些钱粮的周全,心怀愧疚,无颜面对范家啊。”
一听这话,范三拨便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小范四叔和其他范家的人都已死了,那些钱粮也被贼人劫走了。”
“不可能!”范三拨猛地摇头。
“当初粮食发运你家之时,你明明说孟家有一隐蔽密室,可借予范家暂存钱粮,保证孟家的人和钱粮都安然无恙,但如今,你却告诉我,四叔和钱粮都没了?这是何道理?”
孟圭明又叹了一声:“贤侄,此事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范四爷的的确确已经死了,那批钱粮也确实被贼人给劫走了。”
“贼人若有如此大本事,你却为何能躲过一劫?”
“因为小老儿一直在门楼上指挥防备,贼人没能攻陷这座门楼。”
“哼!那我四叔和其他人的尸首呢?”
“就说被贼人烧成灰了。”秦川在旁提醒道。
孟圭明大声应道:“范四叔和那数十个护院的尸首,已被贼人一把火烧成灰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