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听见动静,妙芜顿时睁圆了眼。
“温凉?你……我……”
可刚说几个字,妙芜就觉得头没来由的抽痛,心口也跟着隐隐作痛。
之前发生了什么她都毫无印象,她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发现夜九的不对劲,然后呢?是什么来着的?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温凉很自然地就坐在了妙芜身侧,手掌轻轻地覆在了妙芜的额头上。
妙芜先是一愣,之后才突然觉察出不对劲来。
他们两人的关系何时这样亲密了?
“朕……没事……”
妙芜不动声色地避让开了温凉放在她额间的手掌。
“朕?”温凉重复着妙芜的自称,蓦地冷声道,“陛下的外衫全都脏了,臣只有这件外衫适合陛下,陛下若不嫌弃,就先穿上吧。”
妙芜满脸疑惑地接过温凉递过来的外衫,不懂他这前后矛盾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但当她看清手里的外衫时,不由得猛地咽了口唾沫。
这外衫不是她之前假扮夜行人的行头吗?
自己这是……早就在他面前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