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芜在关衣柜门之前，还对温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提醒温凉千万千万不要发出声音。
随着一声闷闷的关门声，温凉陷入了黑暗里。
他听见外面的动静。
他听见妙芜对宫人们发火。
他听见宫人们收拾浴桶的声音。
这些无一不是在再次提醒他昨夜那些事情的真实性。
渐渐地，外面的声响变小了。
“嘭”的关门声响起之后，温凉才缓缓打开衣柜的门。
他看着手里被妙芜塞的乱七八糟的一堆湿衣服，想着这肯定也是没法交给宫人清理的，便打算一并带出宫去。
温凉还没用力，衣衫就都不听话的从他手中掉了出去，掉进了衣柜里。
温凉不得不耐下心来捡衣服。
捡着捡着，一件不起眼的素外衫却是抢走了他的视线。
温凉将手上的其他衣物放在一边，默默地拿起了那件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