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那也没道理,毕竟,找到凤凰令也没什么用不是吗?”
“那可不一定。”顾以珩手中的玉笛转出温润的暖色,正了正身子,煞有介事的看着她,“毕竟凤凰令是百年前传下来的宝物,单就凭着它可以缓解巫族人的病痛这一点,也值得推敲它的价值。就最近巫族的人无故发病来看,就是有人故意的,凤凰令消失了二十年,这二十年,如果有人起了心思钻研什么歪门邪道,估计凤凰令还真用的上。”
“怎么,你心里也有一盘棋?”
“哈哈哈,棋?那是墨北寒的事情,我只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小族族长,我的职责,就是找出族人的病症,保我族人性命无虞,别的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
“说的真是清心寡欲。”
“那可不。”
顾以珩脸上的笑容依旧,见着已然冷冰冰的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你说,我都知道你的秘密了,咱们怎么也算个知己了吧?你什么时候能对我笑一笑?”
是闲的吗?
楚汐颜冷眼看他,沉默了片刻,才又冷冷淡淡的开了口。
“你们那个什么结界什么时候修?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怎么,在这里住的不开心吗?我看铃儿待你比待我还好,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一码归一码,你以为我来这里是为了养生?”
“行行行,回头就带你去放血。”
是了,在楚汐颜看来,她对巫族唯一的一点用处,就是身上的这点血,搞得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什么三牲祭品。
“听闻族长在族里,魏明特来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