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能全靠臆断。”
“你天天肚子里那么多花花肠子,估计也八九不离十。”
“楚怀远当真没伤分毫?”
“当然,本太子刚刚还跟他喝茶聊天了,跟他探讨戈壁滩种树的事,果然他的经验比较多,真是受益匪浅。”
“两国能和平共处,自然比连年征战好。”
看着墨北寒一本正经的样子,赫连承好不容易正经一会儿的脸上突然生了笑意。
“不过,从没见凛岳燕王因为一个大臣的安危,来邻国军营亲身犯险,老丈人果然是地位不一样。我听说你的小娇妻秋猎的时候差点死了,有个人大闹了朝堂,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在下实在是佩服。”
“你的消息也不慢。”
墨北寒面上依旧不为所动,自顾自的在椅子上坐下,如同往常那般气定神闲,但是却让赫连承冷了脸。
“你的步子有些飘,你身体怎么了?”
“日夜赶路,休息片刻便好。”
“放屁!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什么体格我不知道吗?你这是伤了心脉,谁他妈能伤你的心脉!”
“我自己。”
…………
赫连承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右手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生生的就把嘴闭上了。
他自己?
他说他自己伤了自己的心脉?他这么矜贵的一个人,是遇到什么事了,能自己伤了自己的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