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床回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她趁着府里没人注意,偷了墨北寒的马就溜了出去,没错,就是上次差点把她撞死的马。
“我说,墨北寒给你吃了什么药了,你就这么听他的话。”
她一身玄衣,头上带了一顶斗笠,黑色的帘子整个罩下,挡住她的脸。
那马自然不会吭声,只是粗重的喘了一口气,似乎是听懂了她的话,给她的回应。
“别装作一副跟我心意相通的样子,当时你差点要了我的命,你说我当时怎么没一刀捅死你?就朝着脖子的大动脉,我的匕首只需要一刀……”
她一边说着,一边单手握拳在它大动脉的位置砸了一拳,然后就感到身下的马躯干一震,嘴里发出一声嘶鸣。
“得了,你现在是墨北寒的马,我就不计前嫌了。”她手里攥着缰绳,仿佛在自言自语,“你是不是还没有名字?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叫什么呢……让我想想……”
就这么一路想着,她们就到达了目的地,城外三百里的校场,在荒芜的地界上,老远就能听见军队整齐划一的口号和呐喊,听的人热血沸腾。
她爱极了这样的感觉,仿佛能唤醒身体里好战的兽性,血液里流淌的兴奋。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练兵的校场!”
门口守卫的士兵见了着装神秘的陌生人纷纷围了上来,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警惕。
“我找,李若霖。”
“放肆!我们少将军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哦?那怎样才能见?”
“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姓名,我们或许可以给你通报。”
“姓名?不方便。”
“那你找我们少将军所为何事?”
“你不配知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