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溪无话可说,但她仍觉得自己像窦娥。
公司人多,晏溪亦步亦趋地跟着白隽,像条小尾巴,有人笑着调笑说她比白隽媳妇儿还媳妇儿。
白隽整理着袖扣,没管。
因为白隽有个大哥,也不喜欢别人叫他白总,就一致喊“二爷”。
晏溪听了一耳朵的“二爷”,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乘专用电梯上去后,白隽指了指办公室里的休息间,“困了进去睡觉,这儿有平板,嫌吵就进去玩,墙隔音。”
晏溪焉焉地应一声。
白隽手才摸上鼠标,闻言顿住,“怎么了?”
晏溪走过去,一手撑在桌上,严肃地问:“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对吧?”
“不然你觉得是什么关系?”顿了顿,白隽慢条斯理:“好像也可以说成是touqing。”
晏溪呆了。
“你没成年,说出去我小命难保,”白隽十分坦诚:“我惜命。”
晏溪:“……所以我们先touqing?”
白隽点头:“嗯。”
好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