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的小提琴补习班,晏溪不用封承多说,飞快上车,眼睛亮亮的:“走走走走——”
封承系好安全带,看她一脸的兴奋,唇角忍不住勾起:“坐直,系安全带。”
晏溪一边哦个不停,一边眉眼弯弯地系安全带,她扎了马尾,睁着大眼睛问了许多问题。
关于老师关于同学,这些封承都十分清楚。
晏溪不知道,是他亲自拜访了这位小提琴老师,这老师是G大艺术学院的年轻教授,也是京城人,趁着放假回来的。
有本事又年轻的人心气傲,脾气也古怪,封承不算三顾茅庐,却也是放下身段,与这位老师沟通了许久。
他不善言辞,身为金牌律师,也是一直受人奉承,少有给人低头的时候。
这本该是屈辱的,可转眸看见晏溪抿着唇,唇角遮不住的笑时,便也无所谓了。
叶老师住在市三环公寓,封承说了具体位置,晏溪哼唧哼唧应了,忙不迭下车奔上楼。
封承看着,啼笑皆非。
小姑娘鲁莽不谙世事,好在年纪尚小,拗的回来。
封承没有离开,而是微往后仰,心里有了计量。
过段时间晏溪就要去老二那儿——
真不知道该跟老二交代两句还是该给晏溪提醒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