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小落不会女红吗?”瞧这手套和袜子做的针脚细密,式样美观,特别是那个背包,官宏钰都想据为己有了。
“我和她比小皇上相处到时间更长,更久,到现在她也没说帮我做过什么,太过分了!”尚熠心底的醋意已经翻江倒海,要不是手套和袜子上绣着名字,他一定把东西藏起来。
“皇上还是个孩子呢!”尚老太太面对已经泡在醋缸里的孙子,干巴巴劝解。
“和皇上相比,整天在外面奔忙的我更需要这些东西!”
“这个手套咱们是没见过,袜子你没有吗?”尚老太太问孙子。
“不一样的!”
“祖母,要不咱俩换辆车坐吧!再和某人待下去,我一年内都不想吃醋了!”
尚老太太想说她的牙也酸倒了,看着孙子现在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
“我决定了!”尚熠收起那些东西,一脸严肃说道。
“什么?”另外两个人一起问。
“在小落没给我亲手做件东西之前,不许这俩人见面!”
尚老太太从来不知道孙子是这样一个小心眼的人,上官宏钰默默同情了苏小落一把:“你们俩没名没分,人家是个姑娘,怎么会给你做东西呢!”
“京城里那些小姐跟姑娘每年都往我身上扔荷包和帕子,难道我和她们有名分吗?”
“那些人想讨好你,做丞相夫人,怎么能一样呢!小落现在只是个乡下姑娘,心里想的是怎么改变家里生活条件,大概从来没想过和你有什么瓜葛。
就凭这件事,祖母就对小落另眼相看,不贪慕虚荣,想通过自己的本事带家里人致富,这样的人难道不让人钦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