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请讲。”
羽尘：“我打黑齿国并不是为了自己野心，而是专门来找你的。”
文若愣了了好一会，犹豫了一下，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道歉说：“这个，我不喜欢男人。主人请恕罪。其他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个不行。”
羽尘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个家伙是个神经病吧。
羽尘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缓和了想要揍他一顿的冲动，心平气和得说。
“你先别说话好吗，先听我说完。是这样的，我特意来找你，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要借助你的力量，从这个虚界出去。你能帮助我办到吗？”
文若哈哈大笑：“主人你别开玩笑了。你好不容易得到了江山，难不成就这么放弃吗？”
羽尘认真的说：“我不要江山，我只想出去。听说你是能离开虚界的钥匙，我才来找你的。”
文若松了口气：“原来你真的是为了出去啊。”
文若这才意识到羽尘是认真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他上下打量了羽尘好一会，摇了摇头：“主人你的想法确实是好的，只可惜你没有这个能力。”
羽尘：“需要什么能力？”
文若：“撕裂虚空的能力。你才只是引气二阶的凡人，无法承受我给你的混沌之力。”
羽尘心中讶异。
很少有人能看得出自己的修为，只有这个文若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