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犟,就是你早池子的竺花籽,与那白蜀葵相冲引发了毒。”
秦玲月一惊,下意识念叨,“竺花籽?”
元庆帝一把将她拉到了身前,那怒容不散的脸上写满了严厉。
“玲月,你脾气差我管不了了,但是你胡乱用那些不明不白的东西,是不出事制不住你了,今日非要你好好反省。”
心中慌了许久,秦玲月迅速收摄了心神,脸上却依旧不愿给祖母面子。
“胡说,白蜀葵和竺花籽掺和有毒,我用了大半个月从未听说过,分明是你们瞎讲,要以此定我的罪……”她掩饰着,可对祖母的话还是信了九分的。
可她偏不信事情那么巧,哪里有自己刚用不久就摊上这些的?
况且毒归毒,她有没有往大皇姐的池子里专门去撒,顶多衣服连带一些,现在将表妹毒晕,哪里有这么大剂量?
“我瞎讲?这是御医说的,闲着没事你要乱跑,让你表妹中了毒,你对我无所谓,我看你怎么跟你姑姑交代。”
元庆帝并未往孙女此时对自己的敌意上纠缠,而是将自己的女儿拉了上来。
秦琬苓作为皇帝的姐姐,对自己的七个侄子也是十分疼爱。
秦玲月此时再怎么被气,若一切真是因自己而起,对皇姑那边,她万万不可熟视无睹。
想起可能的种种,她心中一阵无措,可对上祖母那脸上的严厉,顿时又起来火,“你滚开,我不想见你。”
言罢,又是一个转身将头埋在了被子里。
秦祁川脸色冰寒,终于是压制不住了怒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