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座,见桌上放着整齐的文件书本,习惯性就要上前翻阅,却是还未碰到就被袁杉冷声制止。
袁杉很快满了一杯茶水奉上,自己也坐在椅侧。
秦沅汐哪里有闲心喝茶,随手丢给梓芸,就满怀期待地目光望了过去。
“袁姐姐赶紧说说,那于家的两人可是透露了身后之人就是前朝余孽,还是其他什么人。”
袁杉心中有自己的主意,自然会对能透露的结果没有隐瞒,“那为兄的确实是肯定了幕后为天卫一直调查中的宣王,不过宣王始终是不曾路面的,死去的于韵是被宣王以儿子为要挟,只不过最后事情失败,两个儿子逃了出来,于韵也是因为顽疾死在牢房。”
“所以......”秦沅汐心底一阵疑虑不得解,她继续询问道,“那两个刁民昨日行踪暴露,还那般作死是何意?难不成那于韵还真对自己儿子说是我的长兄?”
说到最后,神情又是深深的鄙夷。
“应该是心中有仇,毕竟他们父亲于韵没有将自己命不久的消息告诉两个儿子,那两人是以为父亲是因郡主而死。”
袁杉摇头叹息,看着秦沅汐迟疑了许久,
“那大哥似乎患有臆症,有事会将一些事情当做真实,况且郡主确实是和那两人相像,两人第一次见郡主,可能真有那种于韵先前的栽赃陷害的可恨念头也不一定。”
秦沅汐终于沉默了,任谁也不曾想到这其中还有如此戏剧化的一幕。
可这话还有一重意思的,那年纪长的患有臆症,做弟弟的却是没有被提及。
她清楚记得昨日另一个态度十分卑躬屈膝,也没有和自家大哥保持一致,显然是害怕死亡的。
思绪飞快变换,像是发觉什么笑料,她嘴角突然讽刺一勾,“这么说那个十五的是正常的,他是被自己大哥作死带进牢房的?”
那..那.可真是好极了,本来没曾找到的两人被自己偶然发觉,如今双双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