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庄园的一间秘密审讯室里,透过审讯室的单向玻璃,白一天、古老和苗刑三人审视着被捆绑在立柱上的张弛。
刚刚离开刑侦支队的秋寒被接到了这里。
“爷爷,岳父,苗老。”秋寒恭敬地和房间内的几位长辈打着招呼。
“小秋来了。正好,你觉着张弛应该怎么处理,毕竟张弛能够束手就擒多亏了你的功劳。”白一天说道。
“哼,我们蛊门此行的目很明确,就是要得到张弛体内的金石蛊。”还没等秋寒手花,苗刑冷哼道。
“苗主刑,这次如果不是小秋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恐怕你们蛊门这次要栽个大跟头,甚至连你苗主刑能否全身而退也是一个未知数。再说你只是蛊门的一个刑罚长老,还没达到代表蛊门的级别吧。”古老轻轻地说道。
“我代表的了代表不了蛊门还用不到古先生操心。苗宇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金石蛊对于我们蛊门来说很重要。”苗刑语气坚决地说道。
“关于金石蛊的事情我们可以稍后在讨论,只要张弛在,金石蛊就跑不了。但是眼前关于此次和张弛一起的黑袍怪人不知道两位有何高见。”白一天巧妙地转移了一下话题。
听了白一天的话,苗刑的脸上划过一丝凝重然后缓缓地说道:“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今天出现的黑袍人和内江湖一个邪恶门派‘血枯门’的人很相似。”
白一天缓缓从身上拿出一块黑色的令牌甩在了苗刑的桌子上。
“血屠令!”苗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对,这就是血屠令。曾经江湖之中赫赫有名的暗行之家冷家一夕之间家破人亡,在冷家的废墟中就曾经出现过血屠令。虽然当年的事情有多个势力的参与,可以确定的是血枯门绝对是众多势力当中的一个。”白一天停顿了数秒接着说道,“血屠令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释放张弛,否则杀无赦’。”
“为了张弛?”苗刑的脸顿时阴沉下来。
“张弛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应该是为了立威,我们不仅生擒了张弛,而且还击杀了血之三人小队了!”白一天说道。
苗刑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复杂的申请,看到这一幕白一天质问道:“不知道苗主刑对于张弛身体内的金石蛊还有没有那么大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