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去啊!”
“我不服!耶律将军,有本事把我身上的绳索解开,咱们再打一场!这次我一定打地你爬不起来,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丑和尚鼓起遒劲的臂膀,奋力地挣扎着。
“你确实很能打,我不是你的对手!”耶律余睹笑着拍了拍丑和尚的肩膀,转身对跟随的士卒道了声:“出发!”
一骑从西面奔驰而来,及时地打断了耶律余睹的行动。
“将军!大同府的消息!”
接过信纸,耶律余睹将其展开,眼神迅速地扫略上面的文字。
良久,突兀地两眼爆出,面色涨红,一口鲜血直接从他的口中喷出。
“夫人!孩儿!”
“耶律延禧,你好狠的心!”
说罢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将军!”亲卫们纷纷上前扶住耶律余睹,一时间手忙脚乱,呼喊声此起彼伏。
萧庆虽然被绑,但口上还能说话,对士卒吼道。
“还不快给本将松绑!”
耶律余睹一昏倒,士卒们没了主心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听了萧庆的话一时间有些犹豫。
“你们这群撮鸟,都给我滚开!”丑和尚大喝一声,竟然真的将绑在身上的绳索给崩断,一把推开围观的众人,为耶律余睹推拿按穴。
丑和尚不愧是习武之人,颇懂穴位精妙,很快耶律余睹便悠悠醒转。
看着围在身边的丑和尚和士卒们,感受着他们带着关切的眼神,想着自己的妻儿如今已和自己阴阳两隔,不禁悲从中来。
“将军醒了!”众人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