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施救大帅!大恩大德卑职莫敢难忘!日后但凭殿下有用得着我老杨的地方,尽管驱使!”杨惟忠一个铁铮铮的汉子,此时却跪在赵楷面前。
“杨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赵楷一把扶住杨惟忠,“我素来敬仰刘帅这等英雄人物,又身为秦凤、永兴两路制置使,岂能对刘帅见死不救?”
“若是殿下能早些来这西北,我熙河军又怎会受他童贯的鸟气!”杨惟忠见赵楷如此真诚待他,不禁叹道。
“鄜延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楷昨日便想问杨惟忠,但见其将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刘法的安危上,便没有打扰,此刻便乘机问了出来。
“具体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我想那童贯此刻已经将我熙河军控制住了。”杨惟忠也摇头。
“那你且将刘帅是重伤昏迷的前因后果说给我听听。”
于是杨惟忠便把他出城追击察哥,最后被西夏援军击溃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童贯为何把鄜延军的指挥权也交给刘帅?据我所知他应该不是这么大方的人吧?”赵楷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刘延庆率领八万大军先攻打了了一次宥州,大败而归,几乎全军覆没,仅得万余人回来,童贯手下无将可用,这才不得不仰仗大帅。”
“什么!这么大的一场大败,为何我没有听说?”赵楷诧异,按照杨惟忠的话来看,这场大败刚好就发生在他来会州的那几日,为何他却没有收到丝毫的消息?
“那童贯早就将此事压下瞒报!将鄜延军交给大帅也是为了让他刘延庆的鄜延军捞些军功谎报军情,只要这宥州城拿下来了,就算是在战报中写明多付出了些代价那也是无关紧要。”
赵楷沉默,这种谎报军情的事情,童贯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当初在东京的时候蔡京就以此时弹劾过他,但父皇只看童贯的功绩,将此事压下来了。
还有梁红玉父亲兄长的事情,也是刘延庆这厮干的,网织了一个违抗军令的罪名,为其档下了临阵逃跑的罪名。
“此事我会派人向鄜延路那边打探,过几日后便能有消息传回。若是童贯真要搞事,我定然向父皇参他一本,将其逐出西北!”
“殿下!”梁红玉入帐,喊了一声。
“你继续看着刘帅,我有事先出去了。”赵楷打了一声招呼,和梁红玉出了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