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医者想了想道,“如果你能搞到烈酒,确实有一定的消毒作用。好吧,我且试试,但是不要抱太大希望。”
“老丈尽管放手医治,一切后果都与你无关。”赵楷点点头。
这年头虽然也有蒸馏酒,但技术才刚刚起步,所以高度酒极其稀少,几乎都是御贡之物,这军营之中根本不可能有。
至于常见的白酒,并不是后世那种高度数的白酒,而是过滤了酒糟之后的那种白米酒。
这种酒军营中虽然有不少,但那玩意儿和后世啤酒的度数也差不了多少,根本就没有医用的效果,真正出现后世意义上的白酒,还要到元明以后。
君不见后世某某品牌的老窖也只是公元1573年的。
梁红玉将酒坛递给赵楷,赵楷打开坛封,将酒精慢慢倒在刘法背上,将其中的一些黑色的污血都洗了出来。
待流出的都是红色的鲜血之后,又倒了一碗出来,将割肉用的小刀器具一并泡在里面,这才示意医者为刘法医治。
“好浓烈的酒!”
一股酒香在帐中飘散,医者惊讶,这酒的浓烈程度他生平仅见,不是那种带着其他香味的酒香,就完全是单纯的那种刺鼻酒气。
既然赵楷有这等烈酒,他便不再提医治不了的话了,操起锋利的小刀将刘法背上起脓发白的腐肉都一刀刀割去。
一旁的李素佳看得觉着有些残忍,背过身走出帐外。
“接下来我会为他开一副退烧的药剂,若他明日只内能够退烧,这条命就算是保住了!”医者为刘法撒上金疮药,用白布包扎好伤口,擦了一把汗。
“我见杨惟忠将军也受了不轻的创伤,还请老丈为其一并重新包扎!”赵楷见杨惟忠浑身上下也受了不少的伤,既然来都来了,一并用酒精清洗一番好了。
“卸甲!”老医者瞥了一眼杨惟忠,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