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带我去看看刘帅!”赵楷顿时放下手中的书本,站起身走向帐门。
姚平仲将赵楷几人领到安置刘法的帐篷。
此时已经有医者在为刘法查看伤情。
“大夫,我大帅的伤势如何?”杨惟忠问。
“伤口溃烂发脓,毒气入体,现在高烧不退,没救了!”那年长的医者头也不回的说。
“你说什么!”杨惟忠揪住医者的衣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将他救活!不然我宰了你!”
那医者也是个倔脾气,“你杀了我也没用,救不了就是救不了!”
“你!”杨惟忠举起了碗钵大小的拳头。
“放肆!杨惟忠,你难道想让你家大帅无人敢医治吗?”赵楷厉声道。
杨惟忠看了一眼赵楷,恨恨地放下了拳头,松开了医者的领子。
“老丈,这床上躺着的是我西军熙河路的统帅,他的生死会影响整个西北的战局,还请老丈施以援手!”赵楷将姿态放得很低,请医者为刘法医治。
医者看着杨惟忠哼了一声,整了整衣领,这才对赵楷说,“不是我不想医治,他是不是大帅与我也没有关系,本来已经有医者为他包扎好了,结果他剧烈活动,不光伤口崩裂,伤口也已经化脓,毒气入体,他这病症我根本没得医!”
赵楷走近看向刘法的后背,大大小小的伤疤一条盖着一条,其中三条极深的刀口此刻边缘正泛白化脓,感染严重。
“老丈可否为他将这化脓坏死的肉割去?”赵楷说。
“没用的,他毒气已经入体了,即便割去腐肉,还是会再次化脓腐烂的!”医者摇摇头。
“你且为他割肉,我让人去取酒精过来为其消毒。”赵楷让一旁的梁红玉去将此次随军带来的酒精取一坛过来,这是他为这次破虏军的行动所准备的,没想到倒是先给刘法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