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因为身为皇城司提举的赵楷被宋朝的皇帝投入了大牢,负责监察事宜的皇城司群龙无首,闻风而动的各国探子们又都行动了起来,纷纷打听此事的动向。
此时开封城外官道的一处茶摊中,来了两个人。
这两人的打扮颇为怪异,明明是光着头的和尚,但偏偏不穿僧袍,不柱禅杖,不持化钵,看起来五大三粗,面相凶狠,毫无出家人的慈悲之相。
摊中的客人忍不住多瞧了他们几眼,便会被他们凶狠的目光盯着,于是不一会儿客人们便纷纷畏惧离开了。
“嘁!”拓拔黎冷哼一声,“这些宋人都是一群没卵蛋的怂货。”
“来这宋朝的东京这么久,除了一个叫什么李执的家伙,其他全都是软货,也不知道同为宋人,西北的那帮丘八怎么会如此能打?”
“或许是这开封的宋人过得太舒坦了,他们宋人祖宗有句话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西北的宋人丘八日子过得没开封这么舒服,自然要想着如何生存。”
一旁的风一对他说,“将军,为何这赵英迟迟还未到?不会是被那宋人的暗影卫抓了去吧?”
“哟?来宋朝这段时间,你居然还知道了宋人祖先的经典名言?”拓拔黎笑了起来。
“你尽管放心,那暗影卫只管着皇帝的安全,才不会去管这些抓人的活计。”
“属下身为风凌卫,每到一个地方自然习惯于打探情报,知道些宋人的名言不过顺手捏来罢了。”风一又问,“赵英那老阉货恐怕还不知道暗影卫的存在吧?”
“我没有将这事告诉他,就等着看他如何作死。”拓拔黎露出冷峻的笑容,“此刻那太子被废黜已经是迟早之事,恽王也已经被关押在大牢之中,他赵英要去刺杀那皇帝老儿,我们正好给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将军英明!”风一也笑道。
此刻官道之上,赵英和周元正缓缓而行。
周元说,“如此说来,大人准备和西夏人联手刺杀官家?”
“说是联手,实则是我利用西夏人给我当炮灰罢了。”赵英笑道。
这几日周元对赵英是言听计从,将赵英吩咐的事情都做的很好,让赵英很是放心,这次出城是带他与西夏人碰碰面,将行动的事情彻底确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