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梁红玉走出白矾楼,赵楷就闷头大步走路。
“殿下为何走这么快,奴家快跟不上了!”梁红玉在后面喊道。
赵楷只好将脚步放慢,“我喝了酒,有点热。”
“既然觉得热,就更应该走慢点了。”梁红玉笑道,“现下正是月上柳梢之时,凉风习习,权当散步乘凉。”
赵楷见她笑的开心,却又不好解释,只得言道,“你说的对。”
梁红玉只觉得今天是她一年多以来最为开心的一天,没有察觉到赵楷的异样,自顾自地走着,看到街上有卖小吃的,面具的,玩偶的,每每停下来或是问赵楷好不好吃,或是把玩一番问赵楷好不好看。
赵楷苦着脸应付着梁红玉,刚刚看到李师师时一波热血上涌,加上喝了酒,血管舒张,现在十分难受。
结果好巧不巧梁红玉又揭开心扉,现在变回了自我,也是因为喝了酒,脸蛋还残留着些许红色,在火光下一闪一现,该死的迷人。
他真的有些受不了啊!
梁红玉终于发现了赵楷的异样,自己和他谈论什么他总是一句“嗯!”、“哦!”、“不错啊!”
梁红玉有些不高兴,这人怎么回事!两人刚才一番互诉衷肠,他还要自己表现地柔弱一些,怎么,现在就不高兴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一直不在状态的赵楷一愣,“我当然有在听你说啊!”
“那你理解了吗?”
“理解哪一句?”
“知道我为什么说月上柳梢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