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惜墨:“嗯?”
林潇砚:“音音!你怎么能这样误导我,这简直简直……”
“简直什么?”
林潇砚:“简直成何体统有伤风化啊嘶——你干什么!”
锁骨上忽然刺痛了下,夹杂着湿热的触感,原来是殷惜墨在哪儿轻轻噬咬了下。林潇砚腰椎都酥了下,过电似地发抖,下意识把殷惜墨掀开。
殷惜墨翻滚了半圈,修长的玉腿搭在林潇砚腿上,他脸上的笑意忽然变得虚假,眼底分明几分探究,在狭小的空间内拥挤着,近距离看到他细微的变化叫林潇砚心头发寒。
“砚哥。”殷惜墨拖腔拉调地叫着,手指缠着两人的长发绕啊绕,“人家身上的伤可是货真价实的,我可什么都没有多说,分明是砚哥自己想多了,怎么,现在不准备负责了?”
林潇砚往后挪了下,拖着柔软的床铺颤了颤:“负责?啊哈哈哈哈……大家都是大老爷们,负什么责是不是?”
殷惜墨挑了下眉,一双竖瞳紧盯着他不放:“砚哥不想对我负责,难道只想对别人负责?”
林潇砚:“……别人?”
“唉——”殷惜墨咬住自己的手指,尖锐的牙尖刺入皮肉他却好像一点儿都没发觉,“比如,秦子昊?”
“秦子昊?”林潇砚满脸懵逼,“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又不熟。”
昨晚醉酒的记忆,只有零星片段,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有提起过这三个字。
殷惜墨狐疑地看着他:“当真?”
“那不然呢?”林潇砚见他还是好说话的,且果真蛇精病,莫名其妙提什么秦子昊,便坐起身,两手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体内灵气流转,抚慰着宿醉后痛苦的脑袋。
带那股醉意与痛楚消失之后,林潇砚恍然大悟。
好特娘一个阴险狡诈的无意魔尊,一眼就看出来秦子昊的威胁最大?可他针对秦子昊,为啥要试探自己的看法?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