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只是看着她，目光复杂。
柳白：“？？？”
难道阿列还是嫌太少？
“怎么样？”她问。“5%，可以吗？”
阿列仿佛这才听懂了她的话，他仰起头，让眼泪别掉下来。
他恶狠狠地说：“好。”
他没有和柳白客气。
他觉得自己和柳白已经不是那种需要客气的关系了。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在他面对人生最重要的高考，彷徨无措的时候，是柳白的出现安慰了他，给了他一个定心丸，让他能够充满自信地去应对考试。
在他升入中央大学，正发愁学费从何而来的时候，又是柳白找上他，给了他一个赚钱的机会，在他把事情搞砸了的时候，柳白作为雇主，不仅不生她的气，还额外又多给了他奖励，肯定了他的贡献。
可以说，柳白改变了他的整个人生。
阿列没有父母，他是在星际的繁育基地中基因合成的人类，但他想，如果他有了自己的父母，也未必会对自己这么好的。
柳白完全没有想到，阿列就这么短短一瞬间，想了那么多东西。
她以为，阿列和她，只是普通的主播和观众，然后再转为主播和合作商的关系。
“怎么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阿列。
看起来阿列似乎情绪很激动的样子。
阿列沉默着摇头：“我很好，都按主播说的做。”
柳白皱眉：“如果你对这个分成比例不满意，一定要提出来，不要压在心里。我算不上什么聪明人，如果你不说出来，我是真的会看不明白你的想法的。”
阿列哑声说：“我很满意的。主播，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