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么皮,苏辉建也不帮老子说几句好话。”唐星星急红了眼,连班长也给捎上了。
“快快快不要说了。”梁荆宜赶紧伸手,捂住了唐星星的“乌鸦嘴”。
这个伤病员口无遮拦的胡乱开炮,搞不好会引起“连锁反应”。
九八年兵本身就少得可怜,他们在连队属于是“夹着尾巴做人”的那一类,如果再冒出一个敢骂班长的人来,那岂不是被九六年兵和九七年兵携起手来,双向整顿的相?
这种腹背受敌的局面,是梁荆宜不敢想像的。
幸好在这个时间点,没有什么人来洗漱间。
“实弹射击回来,不还有陆空联合军事演习吗?我告诉你,连长和指导员说的时候我听到了,这次演习的名字叫‘XX七号’。”梁荆宜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唐星星,无非就是让他下次努力,争取在演习的时候随大部队一起出去。
关于演习的名字,他并不是听连长说的,而是听宗儒麟说的。
但是宗儒麟又是听谁说的,他没有问,也不敢问。
总之,既然有所谓的“风声”传来,说明多半是有那么一回事,不然的话,怎么会传得有鼻子有眼睛。
唐星星冷静下来了,他自己也清楚,连长的决定是不可能更改的:“有机会的话,照张相片给我。”
“可以。不过,我估计应该没有什么机会。”梁荆宜苦笑着摇摇头。
团里通知上“三令五申”说了,不准带相机,你一个新兵蛋子还想照相,就是干部们都够呛。
唐星星也是惨兮兮地苦笑着。
团里的大喇叭一曲“回家”奏罢。
哔......营区里响起了连续性的一声长哨。
熄灯了。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洗漱间,各自回到宿舍。
今晚梁荆宜站第四班岗,时间从一点半至三点。
他想早点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