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被摔了饭碗,结果晚上他犯了更大的错误,这次就不是摔个碗,那么简单了。
吃过晚饭,全班坐在小板凳上看条令条例。
宗儒麟说:他会不定时抽点人起来回答问题,回答不出来的,将会受到惩罚,至于惩罚什么,他说“随机”。
这个“随机”对二班的人来讲,就有点恐怖的味道了。
大家猜不准他提问的内容?猜不准他会具体抽到谁?更猜不准他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蒋古日装模作样地看了会条令条例,就捂着个肚子跟宗儒麟请假,说要去上厕所。
“老规矩”五分钟回来后,宗儒麟让他当面吹一口气闻闻。
蒋古日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朝天轻吹了两口气。
“你抽烟了没有?”宗儒麟扭头看向他。
“没有。”蒋古日故意把头转向一边小声说,他这是做贼心虚。
“烟放在哪里?烟放在哪里?”宗儒麟突然瞪起眼睛,连续问了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的声音大。
蒋古日默不作声。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烟放在哪里?”宗儒麟的屁股后面好像装了弹簧一样的,他的身体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蒋古日往后接连退了几步,他还是不出声,看他那个架式,下盘的马步扎着很稳,似乎是想挑战一下班长。
梁荆宜不免有些担心起宗儒麟来,他担心班长万一被蒋古日放倒,那以后怎么管理手下的这些新兵,自己的威信何在?
三班长苏辉建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是宗儒麟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管。
宗儒麟上前两步,快要与蒋古日面对面了。
蒋古日见班长上道了,他弯下腰,准备上那只摔跤手了。
未曾想到宗儒麟不按套路出牌,只见一个人影原地高高跃起,右脚一个正蹬,蹬在了蒋古日的脑门上。
这一脚力度够大、够狠,“噔噔噔”蒋古日被蹬得眼冒金星连连后退,“呯“的一声响,他的后背撞到了储物柜上,不等他把“疼”字喊出来,肩膀和胸口上又接连遭到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