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面大厦的那个。”
“哦……你好你好。”李哲觉得面前这个张三峰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怎么讨人嫌呀。为什么小黑要对他摆出一张臭脸来？
张三峰礼貌地起身和李哲握握手，继续说：“今天我是来和白先生谈合作的。”
“你们合作你们的，叫我过来干嘛？我又不懂这些。”
小黑在纸上写写画画，把纸推给李哲看。
这一次小黑也算是良心发现了，一张乱糟糟地图上夹杂了不少汉字，李哲连蒙带猜，大概理解了小黑的意思。
“行吧，先说说你想怎么合作。”李哲把那张乱七八糟的纸翻过去盖在桌子上，对张三峰说。
要说谈生意这种事，李哲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总还是见过猪跑的。一起舅舅出去谈生意，偶尔也会带上他一起，说是不要钱的保镖不用白不用。
这一来二去，李哲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他亲娘舅装腔作势，先声夺人那一套。
张三峰好脾气地笑笑：“几年前，我创办了一个新概念软件工作室，到现在已经逐渐成长为一个稳定的公司，在这期间，出于个人的兴趣，我多多少少也接触了一些人工智能方面的项目。”
“哦……”李哲对于他的发家史并不怎么感兴趣。
“今天我造访贵公司，就是想与贵公司长期合作，以你们顶尖的科技，配上我们成熟的软件，我完全有信心能在人工智能的领域打下一片天。”
“哦……”李哲依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态度来。
“事实上，我之前也接触过几家人工智能技术公司，其中不少公司是主动上门向我们表达合作意向的，但在我看来，他们的创新能力并不足以让我动心。”
李哲觉得自己摆谱也摆够了，开口问道：“你就这么看好我们这个成立不久的小公司？”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李哲的脸上可一点都看不出来什么谦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