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治王所说的一样,治王来过之后的第二日,皇上就派太监送来了宣召旨意。
旨意宣翌安长公主不日进宫晋见,相谈两国邦交之事。相商的地点就在皇帝养病的御榭殿,届时因为不适宜太多的人在场,所以皇上特意说明去御榭殿的只有朝中的几位大臣,棣王治王义洵王,再有就是翌安长公主了。
这样的安排雪拾到是没有意义,毕竟两国相谈说实话不过就是你恭维我,我恭维你的事。相谈得好就可以成就两国的友谊,然后再连个婚姻什么的见证两国的友谊。相谈得不好,也不会开战,良方依旧是维持礼貌的关系。但是后期会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总之,接见使臣只是一个仪式而已。
只是雪拾有一点疑惑的是,为什么六王爷朱洵也在其中?
朝中重要的大员在很正常,他们都是国家的肱骨之臣,有责任为达成两国的邦交出谋划策。棣王治王在场也很正常,毕竟他们两个都是在乾庆有着绝对影响力的王爷,也是外人看来也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人。
皇帝在场也是必然的,毕竟乾庆他最大,他想干嘛就干嘛。
雪拾作为翌安的使臣,又是长公主,她也是必然的参加者。
但是六王爷朱洵···
据雪拾所知,六王爷朱洵事乾庆皇帝最小的皇子。个性张扬,行为洒脱,文不过治王,武不过棣王,不算是个好人,但心机藏不住。信任的人是治王,也很听治王的话。他绝不是皇帝属意的继承人,也没有那个本事。让他混迹人生过他的富贵生活倒是在行,但是要他做别的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总之,朱洵绝不对不是一个对两国的邦交能做出贡献的人。他不添乱已经很好了,哪能指望他能帮上忙?
既然他帮不上忙,只会添乱。那皇帝把他喊去御榭殿用意是什么?
还是说,是治王的安排?
罢了,懒得去想,一切等到明日进宫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雪拾暂时抛开了这个困扰,一切暂时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就留给明天吧。
雪拾想到自己的计划,又把它从头到尾重新捋捋一遍,确认没有什么漏洞之后才能稍微放下了心来。
“小不点,在想什么?”
朱棣,他依旧在。
他就像是一个称职的尾巴,除了雪拾洗澡的时候,其他的时候他几乎都在。
“你知道的。”雪拾翘眉,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