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拾微愣。从某个层次上来讲，卓越是对的。
他说对了，自己在朱棣的问题上，总是感情用事，做不到冷漠。
在唐城墙告诉了她实情之后，这种感情就更是强烈了。
“卓越，你把我从边关叫回来，就是为了这些？”雪拾有些心虚，不，应该说她有种惭愧的感觉。
理想中的自己并不是这样的，现在的她竟然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对上卓越期盼又固执的眼睛，雪拾不得不换了个话题，也许刚刚她说不累是错的。
现在卓越激动了，她倒是想离开了···
“拾儿，我问你一个事，你老实回答我。好吗？”
卓越盯着雪拾，心中有千万的思绪和彷徨。
这个问题很简单，却又很难。
雪拾有种不好的感觉，卓越的表情前所未有，仿佛在抉择一件很难的事情。
卓越一瞬间安静下来，他表面越是安静，内心就越是彷徨。
到底该不该问？能不能问？若是知道了答案他会更疯魔吧？
可若是不问，他悬着的心就一直悬着。若是不问，事实就能改变吗？若是不问，他又怎么能死心？···
终于，卓越再次抬起头来。他紧紧的盯着雪拾，紧紧的盯着，生怕错过她的每一个反应。
“你··～”
这个问题放佛很难，很难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