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大孩睡着了,跟死猪一样,麦花嫂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腮上,脖子上,胸口上,肚子上,哪儿都是晶莹的汗珠子。
她一晚上没睡,终于再次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而且感受颇深。
想不到大孩病这么久,忽然康复,劲头还不小嘞?
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天天舒服,少活十年都乐意……麦花知足了,幸福了。
为了奖赏男人的勇猛,麦花天刚亮就起炕了,特意下灶火,帮男人做了饭,烙油饼,炒鸡蛋,还炖了一只鸡。
男人醒过来的时候,首先听到一声甜蜜的呼唤:“大孩哥,你醒了?起来吃饭吧……。”
瞅到麦花的第一眼,大孩差点没吓死,嗖地坐了起来,问:“你来干啥?为啥在俺家?”
麦花噗嗤一笑:“大孩哥啊,你瞅瞅,这不是你家,是俺家。”
大孩仔细一瞅,果然发现这不是自己居住的山神庙,而是麦花家的青砖瓦房,屋子里窗明几净,飘荡着一股纯属女人的香气。
解开被子往自己下面瞅了瞅,大孩叫嚎叫起来:“啊!天啊!我咋没穿衣服?”
他的脑袋被闪电劈中,一下子明白了,不用问,夜儿个喝多了,走错了门,没有上去山神庙,而是一脑袋扎麦花家的炕上来了。
妗子个腚,奶奶个腿,这还了得?
“麦花你……你都对我干了啥?”大孩惊恐地问。
“这应该问你,你都对俺干了啥?”麦花反问道。
“我……对你做了啥?”大孩迷惑不解,知道自己喝的断片了。
“还说嘞,夜儿晚上,人家睡得好好的,你就闯了进来,揭开人家的被,扯人家的衣,然后亲啊亲,抱啊抱……。”麦花开始编瞎话。
这瞎话是提前打好的草稿,杨进宝教她的。
两个人合谋,就是要把大孩拉上女人的炕,将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