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傅乔,我的传信符,师父已经收不到了。”
知禾神情哀痛。
“为何?莫非?”
傅乔接过知禾手里的纸条,闻了闻,确实跟蝶恋花上的竹筒里的纸条一样,字迹相同,气味也是。
傅乔猜测明决君去了不周山,然而他未能从不周山出来。
知禾把纸条卷好,仔细的放入竹筒里,爱惜的收好。
她抹掉眼泪,“我师父他已经有几年了无音讯了。”
傅乔也不瞒她,告诉她,“这个竹筒,我在蝶恋花上看过,不过字条已经被丢弃了。”
“是了,师父是去了不周山就跟我断了联系的。”
所以她才想让傅乔带她进不周山。
傅乔看着面色悲伤的知禾,不知如何安慰,明决君不似她那个不靠谱的师父,明决君是个好师父。
明决君他对知禾而言,那是十分重要的存在。
知禾双眼含泪将那株枯草小心翼翼的挖出来。
傅乔接过这株药草放入药筐,知禾扶着药筐又哭了一会。
傅乔道:“知禾,不周山虽然凶险,但你师父身为修医士,自有他一套生存之法,就如我师父,他当年可是在不周山待了几十年。”
知禾吸吸鼻子,她知道傅乔是在安慰她,她抬眼,泪眼朦胧的看着傅乔,“傅乔,你会带我去不周山吧。”
“会的,我定会带你去。”
傅乔从怀里取出一方帕子,知禾接过她的帕子,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将帕子递给傅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