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傅乔忙道:“在下、在下怎么会、怎么会……”
哎,傅乔头疼,这让她怎么说啊。
贯仲见傅乔吞吞吐吐的,面上更是不悦。
“莫非阁下是在玩弄我师妹的感情?”
“不,当然不是,只是我们尚且年轻,还未想得如此周全。”
傅乔见知禾家的大师兄面色依旧沉重,便起誓,“但我发誓,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在下对知禾从未做过任何越界之举。”
贯仲闻言,面色倒是和悦了些,他又道:“大由城三教九流皆有,师妹又有一副倾城之颜,还望傅乔玄友在大由城护她一二。”
“这是自然,有我在,莫说是大由城,就是颠烟城,我也会以性命护她无恙。”
傅乔如此一番话说来,贯仲才笑道:“傅乔玄友有此心便好。”
“走吧,我们去药圃看看。”
“贯仲师兄,请!”
贯仲快她一步走去,傅乔在他身后抹了抹额上的冷汗。
她以男装跟知禾走的越近,这误会便越大,她心下祈祷着,那连经宫的星君子,快点成家立业吧。
知禾在药圃摸摸露生,又闻闻香铃草,还有孪生草,这些都是难得一见的药草。
让她这个修医士怎么会不欢喜。
她见傅乔过来,便起身走过去。
“傅乔,这些都是你从不周山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