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明日啊,”玉妆手指着苍雪山道:“这不是都看到苍雪山了吗?还要走那么久?”
“我们能看到它,是因为我们所属的地势很低,而苍雪山它又太高,虽然我们是看得见它,但我们里它还远着呢。”
玉妆听李管事说完,低低道了一句,“这样啊。”
知禾收起医典,“莫急,都走了这么久了,不至于两日都等不了。”
玉妆扭了扭腰,愁眉苦脸:“我这腰太酸痛了。”
“再忍忍吧。”
马车前面的一扬跟江晓承,他二人在马背上,单手过招。
二人不分上下。
一扬停手,对江晓承道:“你不是故意对我放水吧。”
江晓承整整衣袖,“怎么会。”
一扬拿下他后背的枝条,他一边甩着枝条,一边道:“你一个玩剑的会比不过我这个玩符的?”
“这单手过招,跟剑跟符有什么关系?”
“哎、哎,一看你就是故意的,都说擅音律者不擅战,我们修符的也是,你们练剑的手速应该更快更有力才是。”
江晓承笑笑,“我仗剑峰从不赞同擅音律者不擅战这种说法,我单手打不过你,也正常,说明你修炼比我勤勉。”
一扬翻翻白眼,“切!”
他转头看着后面的马车,“说不定明日就能见到那太乙门的傅乔了。”
“怎么,一扬玄友想跟他比试?”
一扬抬头一甩他额前碎发,“怎么,不行?”
江晓承摇摇头,笑道:“听闻太乙门的傅乔,修炼的是十悟剑法,且已是小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