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了踩脚下的泥土,昨夜里下了场雨,泥土湿软,正适合栽些花草。
她握着月极,对着地上转了一圈,用浮光挖出了一小土坑。
浮光在她手里震动几下,不满傅乔用它来挖土。
傅乔估摸着她储存袋里共有几个株花草,几株药草,随后手腕慢慢的转圈,挖出了几个大小不一的土坑。
“你在做什么?”
冷不防的有道喝声在傅乔身后响起。
傅乔转身,看到门口处站立着一男子,男子眉眼温文尔雅,他内穿白衣,外穿一件淡棕色外袍。
此时他面含愠色,“此处是我扶伤药楼之驿处,阁下为何擅闯?”
原来是扶伤药楼的弟子,只是这男子眼生,傅乔未见过,想来是知禾的哪位师兄弟吧。
她正了正衣襟,对这男子作揖道:“在下傅乔,出自太乙门。”
她话说完,对面的男子神色顿时温和多了,“原来是傅乔玄友,在下贯仲。”
原来是知禾那长年游历在外的大师兄。
傅乔笑道:“原来是贯仲师兄,幸会!”
贯仲客套道:“久闻傅乔玄友大名,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他打量对面神色自若一身紫衣的男子,早该想到是他。
他踏进空地里,看着地面深深浅浅的土坑,不解,“想来傅乔玄友也知道,知禾师妹她最爱在她的小院里种些药草,你……。”
傅乔笑道:“前段时间我去了一趟不周山,挖了几棵药草,便想着把它们植在此处。”
“不周山?傅乔玄友是想拿不周山的药草植在此处?”
“正是!”